1961年7月20日下午,夕阳的余晖洒在厦门的前哨村,红霞染红了半边天,仿佛要和日落一起消失。那时,洪冬明老大娘正挑着一担沉重的水,急匆匆地走向前哨生产队的养猪场。她年约60岁股票的条件,身材中等,背有些微驼,宽广的额头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,但她的面庞总是充满红润的光彩,眼睛里透着一股神采奕奕的活力。
尽管已年过花甲,洪大娘却从不安于现状。因为年纪较大,队里安排她在托儿所当保育员,但她可不是个能安坐不动的人。只要有空闲,她就主动帮忙做队里的各项工作。这几天,队里的大部分劳力都集中在夏收工作上,养猪场的三名饲养员中,有两人被调去帮忙,剩下赵大婶独自一人要照看60多头猪,并管理饲料地,忙得脚不沾地。
这个情况不知怎么传到了洪大娘耳中。一天放学后,她一一把托儿所的孩子抱回家,拿着水桶又赶到养猪场,帮赵大婶把养猪场的所有工作完成,才急忙回家准备晚饭。
此时,太阳已悄然西沉,天色逐渐变暗。洪大娘回到家,正拿着拨火棍在灶口边捅着火堆,准备做晚饭。突然,院子里传来“咚咚咚”的急促脚步声,紧接着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:“老太婆,有开水吗?”
展开剩余81%洪大娘抬头看去,院里站着一个陌生人。此人面貌奇特,猴子般的脸庞,老鼠一样的眼睛,身穿藏青色的中山装,脚穿黑皮鞋,手里提着一个褐色的提包,个头矮小,身体瘦弱,像一根干枯的木棍,背部微驼,身形极为消瘦。更让洪大娘感到不安的是,这个陌生人的神色异常慌张,气喘吁吁,似乎是刚跑过来。
洪大娘一心警觉,心里打鼓。这个人她从未见过,偏偏这个时候闯进来要水,显得十分可疑。她连忙开口:“你是谁?从哪里来的?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?”
那人急忙回答:“我是乡干部,今天特别下乡来找你们村长的。请问你们村长在哪里?我喝完水再去找他。”
洪大娘一听,立刻警觉起来。那个时候,地方行政已经不是乡、村,而是人民公社和生产大队。谁会自称乡干部来找村长呢?而且,公社干部下乡一般都是穿着短袖衬衫的,哪里有人穿着藏青色中山装的?更别提只有主任、书记等高级干部才会穿这种衣服,普通干部又怎会在夏天穿这套衣服?
“难道是敌方潜伏过来的特务?”她心中一阵怀疑,立刻作出反应,故意说道:“没有开水。”
然而,这人显然早已盯着水缸,嘴巴时不时舔了舔,甚至伸手指着水缸说:“那……缸里的水也行。”
洪大娘指着旁边的瓢子说:“喏,你自己舀。”
这人如饥似渴地抓起瓢子,舀满水后,迫不及待地将水倒进嘴里,仿佛一个饥渴已久的野兽。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,洪大娘的心中更加确定:这人十有八九是特务。
但现在她孤身一人,周围没有人,她必须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应对。她迅速决定暂时拖住他,等到大队的人回来,再交给他们处理。于是,她转身走进厨房,搬出一张凳子,温和地说道:“大热天的,工作辛苦吧,喝了冷水容易生病。来,坐会儿,我给你烧壶开水。”
看到洪大娘如此热情,那人神色稍微放松了一些,立刻坐下,并露出一丝笑容:“谢谢,谢谢,都是为人民服务。”
洪大娘心里警觉,但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扫把,一边扫地,一边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是哪里人,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吧?”
那人显得有些慌乱,水瓢差点掉到地上,慌忙答道:“呃,呃,我是江西来的。”
“你在乡里当什么官?”洪大娘继续追问。
那人顿时神色一变,眼珠乱转,勉强笑了笑,答道:“嘿嘿,我在乡长那儿当文书。”
洪大娘继续追问:“听说乡长是新来的,叫什么来着?”
此话一出,那个“乡干部”神情大变,似乎被点中了什么死穴,双眼开始四处乱看,显得极为不安。洪大娘一眼看出了他的慌张,心中更加确定这人并非乡干部。就在这时,他忽然慌乱起来,低头准备离开:“老大娘,时间不早了,晚上不方便打扰村长,我……我先走了。”说完,他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洪大娘哪肯放他走?她大声喊道:“站住!你到哪里去?”
那人心虚地一怔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有急事,要赶回乡政府。”
洪大娘心里一动,心想:你这狐狸,装得像模像样,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。她加紧逼问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那人知道自己已经被洪大娘识破,心中焦急万分,想要逃跑。就在他刚迈开步伐时,他突然脚下一滑,摔倒在地,狼狈不堪地趴在了地上,像极了一个跌跌撞撞的逃犯。
洪大娘紧追不舍股票的条件,大声喊道:“站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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